【原创同人】风起在零身旁
（二十九）
“降谷先生。”风见通过审讯室的窗户向里看去，降谷零眼里丝毫没有往日的神采。
“让我进去。”风见板着脸对站岗的警察说道。
“风见警官。”那个小警察有点为难，“管理官说了，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风见刚准备发火。
审讯室里的降谷零突然痛苦地抱着头摔倒在地上。
“降谷先生！降谷先生！快开门啊！去叫医生来！”风见拎着小警察的领子吼道。
“好，好的……”
“降谷先生，您没事吧，是不是想起什么了？”风见蹲在地上，抱着头疼的直发抖的降谷零。
降谷垂着头，风见看不到他的眼睛。
他的眸色在黑色和紫灰之间变化，但最后停在黑色上。
他依旧低着头，断断续续地开口问道：“Kir,水无怜奈，在哪儿……”
“降谷先生，您是想起什么来了吗？”风见惊道。
“回答我。”机械而没有感情的声音从降谷口中发出。
“她现在住在我们三区的安全屋里，两天后启程返回CIA总部述职。”风见心下疑惑，但还是如实告诉了降谷先生。
降谷零眼里的黑色瞬间褪去，恢复了紫灰色，但下一秒他就晕倒在了风见的怀里。
“降谷先生！医生！医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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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要把嫌疑犯带回美国审讯。”
这个身材高大的美国警察，约翰逊，站在黑田面前，也给黑田带来不小的压迫感。
“我已经解释过了，降谷零是我们日本公安派往乌丸莲耶集团的卧底，不是你口中说的嫌疑犯。”黑田的英文竟也十分流利。
“我们美国政府会给他配备最好的医生来治疗他的失忆症，他有没有叛变我们测一下谎就能知道。”
“不用劳烦你们。”风见推门进来，“你们休想带走他。”
“风见，退下。”黑田皱眉。
“管理官，绝对不能让他们带走降谷先生。”风见情绪有点激动。
“风见警部补，你最近状态不好，我给你放十五天假。”黑田头也没抬。
“管……”
“立即执行！”黑田闭起眼睛，冷声把风见所有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风见捏紧了拳头，恶狠狠地看了约翰逊一眼，摔门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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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约翰逊对着空旷的房间喊道，房间没有开灯，隐隐约约能看到桌边有一个人影。
约翰逊把昏迷的降谷零放到沙发上。
“做的很好。”人影发出一个低沉的男声。
“那你答应我的事会兑现吗？”约翰逊对着人影说道。
“当然。你很快就能到美国大使馆工作，接替那个没用的家伙。”
“呵，这样自然最好。”约翰逊的脸上露出喜色，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。
“啪——”人影打开了灯，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来。
是RUM！
“Bourbon。”他蹲下身子，拍了拍降谷的脸，把他唤醒。
降谷睁开的眼睛里赫然呈现的是黑色的眼珠。
“或许我该叫你……降谷零呢。”RUM起身背对着降谷轻声说道。
“Bourbon，report the mission.(汇报任务)”
“Kir现在在日本公安三区的安全屋里。”降谷的眸子无神而呆滞。
“嗯……”RUM摩挲着自己的指关节。
“杀了她。”
“杀了这个卧底！”
“是！”降谷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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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虽然被RUM控制了心智，但是他作为一名出色的特工的本能还没有丧失。
趁着夜色，降谷摸到了三区的安全屋外。
通过望远镜，他看到了屋里的的Kir，她正在看书。
降谷有一丝的恍惚，眸子变回了紫灰色。
“杀了她！”
“杀了她！”
RUM的命令在降谷耳边回响，降谷深吸一口气，用手按住了头，闭上了眼睛。
再次睁开，黑色又侵占了他的眸子。
他似乎搞出了一些动静，Kir放下手里的书，从腰间摸出手枪，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查看。
“杀了她！”
“杀了这个卧底！”
“杀了她……”
“砰——————”降谷出手了，目标，Kir的心脏。
“噗————”这是子弹打进肉体的声音，伴随的还有血液喷出的声响。
“降谷……先生……”风见的眼角滑落一滴泪，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血洞。
降谷零的枪口还在冒着丝丝白烟。
Kir举枪瞄准了降谷的头。
“不要。”风见艰难地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枪口，“他被人控制了，这不是真正的他。”
鲜血，喷薄而出的鲜血，那张熟悉的脸……
降谷手一软，枪掉在了地上，他痛苦地捂住了头，表情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无助。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”降谷瘫倒在地上。
眼里的黑色和本来的颜色交替出现着，这是降谷在反抗。
水无怜奈也没管降谷零了，开着车带着风见直奔医院。
降谷抬起手，往他们离开的方向伸去，又堪堪收回按住了自己的脑袋。
“风……风见……”
“啪————”降谷倒在地上晕了过去。
是Vermouth。
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降谷身后，一记手刀敲晕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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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失手了？”RUM对着Vermouth问道。
Vermouth自然也是被约翰逊带出来的，一同带出来的自然还有Gin。
“他一定是想起了之前的事，没忍心下手吧。”Gin叼着一支烟走了出来，失忆，他是假装的。
“他确实杀了一个人，是挡在Kir身前的日本公安。” Vermouth说道。
对于Gin自作主张也给Vermouth注射神经毒剂一事，RUM大发雷霆，让他自己剁掉左手两根手指以示惩戒。
如今Vermouth也恢复了记忆。
“直接杀了他不好吗？”Gin吐出一连串的烟气。
“我要让他……亲手……一个个……”RUM说着，又往降谷脖子上注射了一支神经毒剂，这次加大了剂量。
“杀了他身边在意的人。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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